【梦女降临】（36-50）

悄声说：“更喜欢现在……叔叔，过来呀。”

纪荣走到门边。

顶灯，很多细节走近才看得清楚。比如小孩红肿的眼睛，秀气的鼻尖，以及修身的小礼服显出的圆润胸型。那条细而深的沟壑像小孩子画出的倒“”字大雁简笔画一样，柔和直白地入陷。

“哎。”

他扶起恩慈的下巴，眼里是促狭温和的笑意，轻声道：“家里小孩病得真严重。恩慈，做什么了，短短一个月，眼睛就肿成这样？”

陆恩慈这才想起来自己眼睛的事，小声尖叫着从他手掌上逃开，砰地关上门，胀红了脸闷着换裙子。

门下，一只赤足慌地抬起来，翘着，很快放下来换另一只，铂金的细脚链幽幽地闪，淡紫色的堇青宝石衬得脚背上青色的静脉格外清晰。

卖火柴的小孩远远看到橱窗内圣诞树缀满的饰品，进门渴望最盛之时，大概也就是这一刻了。

“听话，”纪荣听到自己低声哄她：“把门打开。”

小孩是不是都这样？觉得自己不漂亮的时候，会变得很难哄。

“我不要给你看！”

恩慈气急败坏：“我，我平时都戴墨镜，刚刚是忘了……你忘掉呀！”

纪荣在门外，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她急急问：“我的眼睛…真的很难看么？”

老登还是不说话。

他今天很优雅，穿得也可好。骨相完美的脸，瘦削清晰的下颌线，淡青色的胡茬痕迹从鬓角下面延伸至下巴，刮得很干净，看着很色。衬衫里的内搭没裹住喉结，那么明显的存在，露出来简直像是暗示。

这么漂亮的老男，勉强可以有嫌弃她肿眼泡的资格。

陆恩慈一只手覆住左眼，另一只手小心地拉开门。

纪荣居然就站在门边，比刚才更近，身上是完整的西服衬衣西裤，没皮带，肌壮壮的，个子高高的。

很好骑。

也很好骑她。

陆恩慈一颤，退了两步，感到很危险。

衣帽间很大，可这个换衣服的小空间有点儿窄。一个还好，两个——还是纪荣这样的个，进来肯定会挤的。

肯定会挤的……

“刚试的都喜欢吗？”他的手放在门框上沿，轻柔地阻止任何关上迭门的可能。

孩子怯怯地嗯了声，不确定地望着他：“您的意思是？”

纪荣挠了挠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