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车，我先问你几句……”小青急迫地说。

“我先生他现在在那儿？……你有没有……？”但她又问不出。

老姜把车停在信义计划区的大楼工地旁，熄了火，才调转来，对小青露出更暧昧的一笑，说：“太太这话，就问对了！……”

“告诉你吧！我刚和小陈通过电话，老板在林森北路酒廊里消遥，得要半夜后三、四点才出来……至于你第二个问题嘛——，我倒还没有……不过，这就要看太太你了！……你的解释，还没让呆呆脑的我老姜搞懂……所以……”老姜故意转弯抹角地说。

“老姜，你听我解释，我……”小青倾身，两手抓到前座背后说：“我知道我们从来就很少谈过话，所以彼此都好陌生的，不过，从今晚开始，也许我们可以……多了解一点……只要……”

“太太你明讲好了，是不是……只要我老姜不在老板那儿，打你的小报告？……”司机瞧着小青的两眼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眼光落到小青抓着椅背手上的锧戒，瞥了一眼。

他那眼光，令小青不由自主由心里胆寒般地颤栗了一下。

“……那么高贵如你的张家大少，就愿意放下身段，跟咱们下多打打道，甚至还可以……陪咱们玩玩啰？！”老姜没有保留地反问。

怎么也想不到，听了老姜威胁似的问话，杨小青心里喊着“不！”，全身却像点着了火似的、痉挛而悸动起来。尤其，当她领悟到：老姜这样讲，也就等于是胁迫自己与他发生；而且使自己遭到“行”后，还没办法证明是无辜的、不是自愿的！想到这，她终于再也掩不住恐惧和惊慌了……

“老姜！……你可不能这样讲啊！……我只说了我会愿意……跟你以后多谈些话、了解了解的啊！……再怎么样，你也不可以认为我……会跟你那样……玩…啊！……老姜，别吓了嘛！我……会害怕啊！”小青挣出难以名状的笑来。

“哦～！不用怕，太太！……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别忘了，我为你张家作司机，还佩了枪，随时随地保护你们身家命，当然不至伤害你呀！……不过少！光谈什么天、了什么解的，我看……就不必了！咱跟你，是两个不同世界的，有啥可谈的？至于说，你不会‘玩’，这——老姜倒很难相信，大概，也只有张老板他本才信得你过啰！……”

说完，司机调回去发动了车，开始缓缓地在信义计划区无的街道上，朝四兽山驶去……

“老姜，老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