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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知道是谁，找李婕补生物的都知道这件事啊。”
“李婕？”
“她……她未婚夫就是方彤彤的老班，她那天下午补课时候，拿方彤彤的事教训我们几个
生来着，说……说我们要自
，庄重，不能……不能……”她声音低了下去，似乎不太好意思说下去。
“不能什么？”他咬牙切齿地抓住她的胳膊，追问。
“不能不要脸。”她嗫嚅着，“她……她气哼哼地说，隔壁补数学的都听见了，黄娇也知道，不信……不信你问她。”
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炸了锅，他松手往后退开，晃了晃
，才有点纳闷地问：“你那天跑回来要跟我说但没敢开
的，就是这件事？可既然都已经那么多
听见了，你还神神秘秘
什么？”
“不是那件事。”余蓓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可……可这个我真的不能说。会害了你的。还是算了……”
“我可记得你说彤彤不是自杀，这么重要的事
，你要是逗闷子耍我，”他停顿了一下，故意做出狰狞的怨恨表，“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别！我不是……”余蓓白白净净的小脸涨得通红，额上都出了一层细汗，粘住了一缕缕的刘海，“我真不是逗你。等……等你哪天不那么惦记方彤彤了，我再说。”
她话里的醋意不多，反倒是担心占的比例更大，赵涛想了想，难道是怕他做出什么蠢事来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方彤彤的死……其实有一个被包庇了的隐秘责任？
心跳开始加速，流淌的血
让面颊都有些发烫，他犹豫了一下，问：“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有明确的条件吗？”
“等你
上新的朋友。”余蓓低着，小声回答。
“什么？”赵涛故意气急败坏地说，“你开什么玩笑？我这么多年没被喜欢过，世上哪儿还会有彤彤那样瞎了眼看上我的？”
“有！”余蓓马上打断了他，但紧跟着又低下了，声音更小了，“方彤彤能注意到的好，别……当然也有可能注意得到。”
“是吗，比如谁？好听话谁不会说啊。”他故意
问，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果然，余蓓猛然抬起，用充满言剧气质的吻激动地说：“我啊，我现在，就非常能理解方彤彤的想法，真的。”
“余蓓，我知道你隔三差五的恶作剧，但这个玩笑一点意思都没有。”赵涛依然摆出自卑的态势，他没耐心等这个丫一点点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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