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云中有仙

你的弟子吧，果然是水乡子，很水灵嘛。”

卓云君哑松开，不等呼吸顺畅，便喘息着说道：“不……不要……她是申服君的儿……”

“是吗？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云君用耳语般的声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让她看到……”

程宗扬微笑道：“是不是要让你妈妈来，你才听话呢？”

卓云君浑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蝉。

程宗扬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申姑娘，真不巧让你撞见。不过你师傅是我的逃，被看到也没什么关系。卓贱，你说对不对？”

卓云君仍沉浸在对小紫的恐惧中，半晌才应道：“是……”

申婉盈丹田被制，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勉强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申婉盈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自己师傅会被制住。她追随卓云君多年，知自己师傅烈如火，就连门中的教御也毫不假以辞色。可在这个男子面前，却仿佛丧失了所有的骄傲。连师傅都失手被擒，这个男子的修为究竟有多？还有他用的功夫，为何与太乙真宗如此相像，而且还高明了许多？

申婉盈脑中翻翻滚滚都是疑问，却见那男子毫不客气地扯住师傅的道袍，从到脚剥了个净，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们师徒同母，有什么好害羞的？申姑娘，瞧瞧你师傅这一身白，光溜溜又白又结实，很诱吧？”

卓云君默默承受着主的羞辱，心里却都是小紫的身影，想到她将给自己带来的苦楚，身体就不由一阵战栗。如果换作是小紫，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低贱的举动，来讨好和迎合那位主。

程宗扬打定主意要狠狠羞辱这贱，没想到申婉盈会误闯进来。正好也不用和她客气，便当着她弟子的面，把这贱仙子的面纱撕得碎，让她门下弟子看看这位师傅下贱的一面。

“申姑娘，看你师傅的大白，又圆又翘的，够不够？”

程宗扬拍着卓云君的道：“第一次给你师傅开苞的时候，你师傅这只大白下面衬着白绫，一边淌着落红，一边还念着《太上感应篇》道法不是一般的呢。卓贱，再念一遍来听听！”

卓云君赤着白光光的体跪在椅子上，她背对着两，一边翘起丰满浑圆的大白，任他拍打玩弄，一边念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惟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申婉盈一双妙目怔怔看着师傅，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