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收紧……」

经验作用在周是允的身上，周是允同样吃这一套，眼睛被舔湿了，不到三分钟，腿根已经开始打抖。

于元侧过首，看到腿根打抖，伸进一根手指，与周是允换了位置：跪在这里。

我是第一次，你慢一点。

夹着手指，感受到有些痛，脖颈处沁出一层细汗，背对着于元跪在床面上，露出整张的背。

我会的。

于元用一只手臂抱着周是允，眉目中充满意，不知该如何下手，推入时缓慢，入时也缓慢。

手指第一次经过甬道。

手指第一次顶到宫颈。

与周是允的体验，很多都是第一次，第一次谈到好看的，第一次……

真正入以后，又变了主意。

快一些。呼吸之间，用力……

于元抱着周是允，加快了手指的抽送，周是允的第一次是淋漓的，事后比以往更黏，浴室也要跟着一起进去。

于元说：我擦身体你也要看吗？

我离不开你。周是允钻进了浴室。

关于余之彬的事，在事后更好问询，事后的周是允不是常出轨的子，而是居家的丈夫。

于元开了花洒：你说余之彬失踪不是你做的，那你能帮我找一下余之彬吗？

浴室被水声笼罩了，升腾出水雾，短暂停留在玻璃上。

我觉得是沙丽的可能很大，不用找的，她们比金坚，说不定已经私定终身，准备到国外结婚了。

于元用毛巾擦着身体：她不是那样的。

为什么反应都是不是那样的？难道是可测的吗？

余之彬说：以她的格，不可能出轨。

于元说：她不是那样的。

能彼此坚信到这种地步，但也都是把感互相玷污。

周是允泡在浴缸里：那我查一下沙丽的身份证，看看她在哪里订过酒店。

好。于元扭干了毛巾，放在浴室的门把手上，找到在浴缸内的周是允，用额对着她的额，我原谅你了，过去的一切我都不在意了，但你千万不要再……

出轨吗？

话没有说全，于元别过首，说：否则我真的受不了。

——

沙丽收拾了碗筷，鸭舌帽还在顶，遮住了大部分五官，加了冰毒的一餐，余之彬为求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