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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着话，菜就上齐了，服务员为大家启开酒，一边聊天一边喝酒。
华威问杨莹函：“杨小姐学得什么专业？哪里毕业啊？”
杨莹函回答说：“我学的是办公自动化，山东大学毕业。”
华威说：“没报考公务员啊？”
杨莹函说：“报了。在老家鼓坡县报的。第一次张榜的时候有我的名字，后来不知为何就没有了。我生在农村，父母都是农民，世代没钱、没关系，这种事发生在我们
上很正常。
华威说：“你怎么不找有关部门理论啊？”
杨莹函笑笑：“华部长，你以为下边给中央直属机关一样啊？什么事都那么认真？不说别的，就说眼前的事，那还不是很好的例子啊，要不是你亲自来，侮辱我的胡广才，能伏法吗？他们非法生产有毒产品，毒害老百姓，谁制止的了？他们坑害农民工，不给
家工资，这事谁管？市里和省里真的不知道吗？市公安局局长姚成明，应该保护罪恶势力还是应该保护广大百姓？这事给我招聘公务员比起来岂不是大巫见小巫沧啊，华部长，谁会理这事呢？连搭腔的都找不到，如果有搭腔的话，那也是家不耐烦了，往外驱赶。”
华威说：“你现在
什么工作，杨小姐？有什么打算没有？”
杨莹函回答说：“生在底层的，是没有选择的，就像被驾驭的牛驴骡马，只有随着吆喝往前奔，走到哪算哪？走一步说一步。要问我工作，说来笑话，在一家私开办的小杂志社里当编辑。说是编辑，不如说是广告商，要是发二百字的豆腐块文章，就会夹带成百上千的广告。没办法，大家都是混饭吃，全靠这点广告费养活大家嘛。”
华威呼出一
气，好像受了杨莹函的影响：“杨小姐，你跟我混去吧。我办公室的编制还有空位。好歹是国家职员，工资多少还能吃饱肚子。你考虑一下，要是愿意的话，给我个信儿俊毅弟那里有我的电话。”
杨莹函一听，眼珠子一下定在原位，痴痴地看了华威足有十秒钟，然后试探地问道：“华部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华威说：“真的。我看杨小姐这么优秀的
孩，又这般命运，实在心痛。你又是我俊毅弟的朋友，这个忙不帮，心里亏得慌。”
杨莹函赶忙说：“那我真谢谢华部长和芦主任了！我也没什么可以表示的，我就每敬你们两杯酒吧。”
杨莹函说着站起身来，给华威和芦二的酒杯里亲自倒上酒，然后又亲自端给他们，自己随着也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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