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种相思，几处闲愁

虽说每个月只能见一回面，同燕儿定期私会的子还是过得美妙风流，连带着我在水师学堂的子也过得飞快，转眼之间我在天津已是一年有余。

每在学堂大量的训练和学习，让我的身体更加强壮，个也又长高了些许。

只不过，大清国从上到下普遍存在的贪污现象不可避免地也渗透进了学堂常，校中食堂的饭菜经常分量油水不足，故而我只能借着每月一次回天津老城里的子下馆子胡吃海塞，一饱福。

这一年里，每次回城和燕儿私会，我都会在前一天下午下课后直接回佟婉如家中过夜，一般会住上两个晚上直到第三天一大早才赶回学堂。在我们相处的时间里，佟婉如始终对我温柔体贴、照顾得无微不至，仿佛我的亲姐姐一般。

“黄鲲，你慢点吃，别噎着了，不够佟姐姐再给你要……”

又是一个回城的子，夕阳西下。此刻我正和佟婉如坐在天津城最有名的狗不理包子铺里吃晚饭。佟婉如看我一副狼吞虎咽的吃相，温婉地笑着劝道。

包子铺的陈设很简单，几张木桌，十几把红色的小长凳。我俩坐在一个靠窗位置，我背对窗子，佟婉如坐则端庄大方地坐在对面。

今天佟婉如一秀发盘在脑后，光洁的额上梳着一排整齐黑亮的刘海；脸上画了淡妆，上身穿一件有些收腰的轻软白色丝质上衣，下身穿一条苏白绸长裙，一副高雅的官宦家孩模样。

我此时吃饱了，放下筷子抬起，看到眼前的景象却一下子楞住了。

此刻，一道黄昏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缝隙进屋里，刚好照在坐在我对面佟婉如上衣领外露出的一小片雪白胸和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

我看了看佟婉如，她的脸上依旧一片常娴静的表，眼内闪动着柔和的笑意，玲珑浮凸的身子靠在桌沿。

那件被桌子压迫的白色上衣不经意间突显出了她丰满的胸脯，此刻正随着佟姐姐极有韵律的呼吸微微颤动。

透过她薄薄的白色衣料，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她那两道高耸而又坚挺的廓。

那动的弧度映进我的眼睛，搞得我一阵眩晕，连忙转移了目光。

在我心里，佟婉如一直就是小时候邻居家的大姐姐，亦或是幼年时玩笑戏谑中哥哥未来的媳。以前的我几乎从来没有以欣赏子美色的眼光端详过这位一直陪伴着我的漂亮孩。

其实，佟婉如在刚刚搬到福州我家中时就已经出落成个小美胚子了。她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