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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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出大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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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要说这个地包天啊,也真够可怜的啦,孤零零的就这么一个,什么事都得自己动手去做,连个缝缝补补的都没有,算啦,别提他啦,想点快乐的事吧!哥们,你看!

从我们嘎子屯的边缘一眼望着,透过晨曦中薄纱般的迷雾,那无边无际的、舒缓起伏的黑土地尽收眼底,朋友,你们城里不知道哇,这黑土地可是世界上最肥沃的土地啊,你看,随便抓起一把黑土紧紧地捏在手里能攥出油来,这绝对是块宝地,种什么它就长什么,根筷子也能发芽。朋友,你来的不是时候,正值秋,看不到那激动心的地气,哇,那场景,才真正的叫做振奋心啊!等开春的时候你再来我们嘎子屯看看难得一见的地气吧!

什么是地气?你不懂啊,地气就是每天春暖花开的时候,黑土地里的腐殖质开始融化,然后从土地的处升腾出一种奇妙的雾气,啊,看着那才过瘾呢,……哎哟,那是谁啊?怎么啦?路那黑乎乎的一大群在忙活着什么呢?嗯,他们正忙三火四地往这边走呢,走呢,哦,原来是你们啊,柏顺,什么去啦?什么,上医院?咋的啦?你的媳有病啦!哎呀,这是怎么搞的啊!

嗬嗬,我说柏顺媳啊,几天没见你这是怎么啦,得了啥病啦,咋躺到担架上啦,看来病得不轻啊!

“唉,他大哥,我,我,我完蛋啦,我要死啦,唔——唔——唔——,……

孩子他爸,你赶紧给我买双皮鞋,我临死前一定要穿上新皮鞋,并且是纯牛皮的!

唔——唔——唔——,……”

我位城里来的大兄弟,我今年还没到三十岁,可是,可是,可是就要眼睁睁地在家等死啦,落得个今天这个悲惨的下场,谁也怨不着,只能怨我自己,谁让我太了呢,家都说,不能大劲啦,大劲啦就起反作用,走向另一个极端,跟傻子差不多啦。

要说我有多啊,你听听我这个名字就知道啦——嘎子屯的们都说我简直出大眼子来啦,结果我便非常荣幸地得到了出大眼这一可笑的外号,唉,俺们嘎子屯的讲究嘴最狠,我当真有那么吗?

我只不过喜欢占点小宜,玩点小嘎咕心眼,翻动翻动咕咚肠子。比如参加屯子里那些婚丧嫁娶而设置的酒宴时,我为了赚回随出去的礼钱,拼命地吃呀、喝呀,把个肚子撑得圆圆鼓鼓,路都走不动啦,过量的食物在肚子一时半会的得不到消化,痛得我满炕翻滚直喘粗气,第二天早晨总算排出一滩大便,我低一看,哇,好大的一滩臭屎啊,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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