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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胸前。
心好痛。
对不起，我……
不要说了！
清寒声音呜咽，身子倚在背后，一抽一抽。
咔擦，脚下落叶泛黄，踏碎了夏天，原来已经入秋了吗。
姐姐再也忍不住，小声抽泣，泪珠滚落，带着余温滑下我脖颈，好痒，好疼。
这段路走过千百次，依旧好远。
我蹒跚着走进家门，来不及换鞋，先把清寒姐放在沙发上，跑去打了盆凉水，
把她校服裤往上翻卷，小腿光洁，因为疼痛而紧绷，更显得笔直。我强忍着抚弄
的冲动褪去她的鞋袜，玲珑小脚在空中微微扭动着，指甲幽幽反着白光，深吸
气本打算冷静，结果满目芳香，内心更加涤
。
抬眼看着姐姐低眉垂目，面上泪痕久久不干，仿佛斥问他
无
。我心底一
痛，不再多想，捧着玉脚放入水中。整个过程清寒都没有言语，只是入水刹那冰
凉，她那白皙修长的脚趾不由抽动。
姐你先泡着，我去给你拿药。
嗯……
我跑去妈妈房间拿出昨晚那瓶膏药，手上沾的余香绵长，忍不住细嗅。
可能有点痛，忍着点啊姐。
我轻轻拭去清寒脸旁泪渍，消弭罪迹后顺手抬起她的小脚，光洁的脚背流走
水珠，只有纤长足趾间的缝隙还勾留水渍。姐姐的脚入手滑腻细软，实在诱，
我细细抹完药，怎么也舍不得放下，要是能捧在怀里摆弄把玩，甚至是含进嘴里
咂摸品味……
我知道清寒姐肯定不会拒绝，但但但这哪里好意思开。
你把我们的事都忘了？
我实在想不出推托言辞，和盘托出，一场大病忘了旧事什么的，怎么看也不
能全怪我。
清寒冷眸岑寂，看得我不敢对视，乖乖
代好遗言，听候发落。
她默默脱下另一副鞋袜，抬起双脚塞进我怀里，我下意识摩挲，没有多动。
我们重新开始吧，谈恋
吗？你小时候可是许诺说要跟我一辈子，长大娶
我的。
清寒语气虚幽，面色白中渗红，一看就是在骗。
姐～你别逗我了，我不可能轻诺于的。
还是那么自信，不好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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