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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主
似乎对秦雅萱产生了兴趣。
想到这里，王芸的心
更加复杂。她既期待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秦雅萱被主调教成
母狗，又害怕自己会因此被主彻底遗忘。
“主…”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回答，“她的业务能力很出众，从来没输过官
司。但她就是个毫无趣的老
…”
“哦？”黄涛挑了挑眉，“看来你对她意见不小？”
王芸咬了咬嘴唇：“她确实很优秀，但也太…太自以为是了。明明跟我同期进入律
所，现在却总是压我一
。”
黄涛轻笑：“你是在嫉妒她？”
“我…”王芸的脸红了，“不是…我只是…”
“贱货，说实话。”黄涛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王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在主面前说谎是最愚蠢的选择。
“是…我是嫉妒她。”她低声说，“她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好像全世界都该仰望她似
的…”
黄涛的手突然伸到桌下，隔着裙子捏住她的大腿。王芸吓得差点叫出声。
“主…有能看到…”她小声哀求。
“我知道。你这种贱货不就喜欢被看到你有多
吗？”黄涛冷笑，“继续说，捡
重点讲！”
“主，”王芸小心翼翼地说，“她这个…很难接近。她从不参加律所的聚会，也
不跟客户有工作以外的来往。”
“就这些？”黄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手上突然用力。
“你有没有发现她的什么弱点？”
王芸忍住呻吟，想了想道：“说实话，还真没有。她的业务能力无可挑剔，为处世
也滴水不漏。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对家很重视。”
“真是个有意思的。”黄涛饶有兴趣听着，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邪笑。
这种清高矜持又充满智慧的，才是最值得征服的猎物。不像王芸这条贱母狗那
样，一眼就能看透。
“她有个儿子叫李阳，在江城大学读书。”王芸继续说道，“还有个儿李婉宁，是
个心理医生。她对这两个孩子特别宠
。”
黄涛的眼睛突然亮了。
“很好。”他收回手，“这段时间，你要帮我盯着她。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王芸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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