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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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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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颜色苍翠得可,可怜

他的喉咙有些哽住了,呵呵的低沉像是一只困兽无奈的悲鸣,脸色一阵红一

阵白,又一阵紫,羞愧惊喜在他这浅尝事的灵魂内宣战。胯下的神杵膨胀如铁

,在体内奇异的感觉导引下,这种感觉化成一道奇异的鬼气迅速侵进了他的灵

处。

他双手轻轻地拨开了母亲那朵非凡美丽的花瓣,在这黑夜里,没有白的拘

束,只有黑夜的放纵和恣肆。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自然,尽管空气是诡异的,房间

里也弥漫着一淡淡的湿,这是盛夏的天气所没有的,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因

了母亲体内氤氲的水汽使然。

他慢慢地,用舌细细舔着,先是轻点数下,接着用它挤开了两片花瓣,抵

在了花尖上那粒璀璨夺目的蒂儿上,滑腻湿润,糯软甜香,别有一番风味,

不是冯佩佩那种辣辣腥腥的味道。

母亲轻颤一下,然而鼾息依旧,似乎并没感觉到儿子的侵犯。于是,他再次

的放肆了,在吸咂阴牝花心时,双手细捻着她渐渐变硬的,涉事欲不久的

他毕竟欠缺经验,这尖的坚硬,其实是欲勃涨的体现。他不知道,母亲木兰

此时的脸早已绯红一片,原本明澈如波的眼,也成了晨间原野里茫茫迭迭的雾。

木兰的体内早已翻江倒海了,只是心灵处的欢畅,是无法言宣出的。此

时此刻,任天堂沉沦,地狱开放,也毁却不了蕴含在她心内澎湃的激。这只是

一场梦,梦里依稀神的光临,有冉冉渐翳的金光,像满开着艳红的罂粟。

原本淑一般的她对于事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常常

做着同样的一场春梦,醒来时,总是下身淋漓,粘就像酱汁一样的浓稠涅白。

直到丈夫死后,她越来越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总是闷在心里,排遣不开,

就跟后屋边的那臭水沟一样,阴郁郁的,腻在她的眉间心上,无计相避。而儿

子适时的出现,适时的长大,无疑是一种欲添加剂,洒在她渐萌发的寡

田里,经过夏夜微风的吹漾,袅娜着她的丝。

这薄薄的夜呀,清隽的月光,透过雕镂细的窗格,泼洒在了木兰柔腻的肌

肤上,疏疏的,彩苏的艳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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