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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名的表姐，董洁只好把后事应承下来，却要等公安局的结果出来
后才能出殡，其它时间也没什么事，只能等待，或者烧点纸。
刘易的朋友还想留下来搞点什么活动，但房子已经封了连个呆的地方都没有，
董洁只好把他们都劝走了。众
都走了之后，只剩下董洁和陈月了，陈月一直抱
着瓷枕不撒手，最后陈月说：“姐，上我家去吧，我 一个害怕。”这事搁谁都
得害怕，再亲密的
死也变成了鬼，何况还是两个殉
冤魂。
董洁只好叹了
气，说：“也只能去你那了。”二开车到陈月的家，路上
买了点黄纸，等着晚上烧，进到房间时，二都换鞋换衣服，然后去洗脸。
洗漱之后，陈月却从
到脚换了一身白装，自己不是刘易过门的妻子，却也
是上过床的，无论真假还是给他戴个孝吧。
陈月又把瓷枕拿了过来，一边掉眼泪，一边是擦了又擦，最后是油光锃亮，
然后在古董架上找了个地方摆上。
陈月又注视了一会，掉了几滴泪，然后从古董架上的古书中翻出一本金刚经，
焚香跪在茶几前给陈郑二念金刚经，也算是给二做点功德，却是读几个字就
哭一次，最后是泣不成声。
董洁却什么心和思维也没有，只是坐在地毯上发呆，看着古董架上这个闪
着瓷光黑黝黝的东西愣神。
晚上两个出去烧纸，然后找个小饭店简单地吃了饭，要了两个素菜却都
吃不下，又回到陈月的楼中，两个又依偎坐在方厅的地毯上发呆，还是什么想
法和心也没有，两又掉了一会儿眼泪，最后眼睛都望着这个瓷枕，陈月依偎
在董洁的怀里，终于说了一句：“姐姐，你再给我讲一遍你们的故事吧。”
董洁心想我已经说过了，再讲有什么意义呢？但陈月要听就再讲一遍吧。然
后董洁从二相识开始，刘易如何呆瓜，自己如何同他，一起扫楼道赚钱，然
后一起去考公务员，然后……，然后考了两次？
董洁的脑海闪了一下光，眼睛突然有点神采，好像刘易曾经说过，要和我做
一个梦，要在梦中挽回一切，当时就在他那个家里，躺的就是这个瓷枕。但好像
真的 做了一个梦？梦见又考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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