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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剧烈抵抗起来，试图逃跑。但是没用，时山延拽着他，扯掉了他的领结。

时山延有股撕烂晏君寻的冲动，但是很怪，他只是困住晏君寻，不断地亲着晏君寻，用这种方式幼稚的方式打断晏君寻要讲的话。

他什么都没有。没有枪，没有手刺，没有正常的求，却在漫长的喘息里胡作非为。他握着晏君寻的脚踝。这只脚很可，让他忍不住扯开了领带。

去你妈的领带。

时山延根本不喜欢领带，就像他不喜欢这间房子，不喜欢这个世界。他想把晏君寻摁在这里，想让晏君寻叫他的名字，甚至想让晏君寻朝自己开枪。

“为什么不开枪？”时山延低声呢喃，又忍不住“”了一下。他站在临界线上，随时都会发。他猛地抬高了晏君寻的脸，用力地、发泄地、有点恨意地吻住晏君寻。

然后弄脏了晏君寻的丝袜。

时山延俯身把脸埋进水里，过了半晌，才抬起来。他带着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身上有些伤痕，还有些被他任划掉的文身。他是7-001，但他讨厌这个编号，在得到它的那刻朝傅承辉比出了中指。光桐监禁所给他的真正编号是010031，时山延在拿到那个牌子的时候就把它扔了。

“你总得有个禁监编号，”检察员对他说，“除非你想让所有都能喊你的名字。”时山延指着光屏，说：“那就叫86。”检察员着笔，看了会儿动画，冷淡地问：“你确定？”“我确定，”时山延指着自己的脑袋，“就他妈这么叫我。”他在监禁所放风，傻邻居隔着笼子嘲笑他。

时山延把对方的摁进马桶里，坐在对方的背上，掀开对方的衣服，看到上面的编号文身，觉得这才是傻。7-001不滑稽吗？7-都是傻！这些编号在黑豹主页就是狗的排序，时山延每次听到别的应答，都觉得是“汪”。

但他自己也汪了。

所以才他妈的讨厌。

时山延额前垂着湿的发，他听着门外的脚步声，那是晏君寻在换衣服。他侧过，隔着门，看着晏君寻的影子。

他不应该这样的，那是失控。他不允许自己失控。

为什么会失控？

因为晏君寻那身下流又可的兔子装？因为晏君寻翘着尾巴走过别的视线？还是因为晏君寻拽着裙摆看着他？

晏君寻。

全他妈是晏君寻。

晏君寻是个谨遵秩序，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