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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着半幅白玉似的胸膛，胸前的朱果高扬着，像雪地上娇艳欲滴的红果子。
反正就是哼哼唧唧、胡搅蛮缠地搂着她不撒手。
两
缠缠绕绕，顾明月身上的衣服险些又被李玉扒干净了，才拽着衣领勉强从床榻上起身。本来还觉得天气有些冷，如此拉扯玩乐了半晌哪还有半点冷气？
“小服侍小姐穿衣服……”
李玉不死心，整个扑上来笑盈盈地趴在顾明月耳侧，吐气如兰，活像是八百年没见过
、没吸过
气的妖。
顾明月算是知道为什么古常说要娶夫娶贤。就这起个床穿个衣服的功夫，李玉勾引她十多次，倘若真娶个美艳郎君大清早的这么发
谁受得了？
本来一行今
是要跟如山观主辞行的，不过昨夜忽然下了场雪，崎岖的山道上覆满了积雪，路不大好走。
几个便商量着再在云怀观中再待一天。就遣了个腿脚便利的下先下山，到顾宅报个信，剩下的依旧在山中暂住。
顾明月很想下山，在云怀观李玉一直缠着她，她这孱弱的身体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可同行的秦师傅膝盖不好，实在走不了山路，这天气也不太适合坐轿子。
她不能丢下秦师傅独自离开，只好也同意了。
不过顾明月一时也不敢回斋舍，怕李玉还没走。
她独自在云怀观的各个祭坛、大殿之间晃悠。空气中弥漫着云怀观内香火燃烧的淡淡烟火味，与雪花的清新气息
织在一起，让心平静了不少。
“恩？”
顾明月侧过
，正看见雪地中央，裹着巾、衣衫破旧的柳一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轻拢着身上的薄棉外衫，露在巾外的眼角被风雪冻得通红，纤细的眼睫上仿佛都挂着层薄薄的冰霜。
这个总是能出现在让顾明月感到意想不到的地方。
柳一缓步走上前，他抬手摘下上已经褪色磨损的巾，露出布料遮掩下致的面容。
那双泛着淡淡青紫的手在随身的竹篮间摸索了一番，颤抖地取出一荷包的铜钱，
中低声喃喃道：“正好……我带了钱……”
男乌黑的长发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凌
，白玉般的面容上浮着不自然的酡红，望着顾明月的目光清澈无比。
顾明月想他应该是还她上次的住店钱，但她也不是疯了，这都穷这样了她怎么能要他的钱。
“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我来买些黄符纸。”柳一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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