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的尽头是垃圾场】（82-87）

丫，像个孩子一样她张着脚趾，或许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骆殷噗得一声轻笑出来。

雾雪偏过盯着骆殷，她嘴已经张开，但又把话生生咽下，她心里想着另一个名字：落十三。

“这里曾经是个村庄。”骆殷指着雾雪眼前的那一个村庄。

雾雪放眼看去什么也没有，除了地还是地，并没有什么村庄的痕迹，但骆殷并非落十三，这是一个异常严肃的，既然说是村庄，那并不是她在开玩笑。

“来到这里的时间我就已经预见过这样的况了，在这一颗星球上这是多么不起眼的一个地方，说没了就没了。”骆殷将脚上的甩了甩，赤着脚从泉水中走出来，她的脚踏在地上立即就沾上了泥土与木屑，这可不是洁癖的一贯风格。

骆殷转身朝着雾雪挥挥手，示意雾雪跟上来。她又自顾往前走着，虽然脚下都是土地，但骆殷偏像是踩某条路线，仿佛对这里相识的熟悉。

“我脚下曾经是一个木屋，木屋的主是一个九十岁的老太太，她做得饭可难吃了，可每次都硬要把饭送到我的房间，有一次说自己想吃鱼了，胆敢让我下河去给她摸鱼。”骆殷介绍着，平那张不带感的脸，竟然笑了起来。

“那里，那个巨石的位置……”骆殷慢慢走过去，阳光将她的影子拉成另一副模样：“这里的主是一对中年夫妻，有一个傻儿子，可讨厌了。”

“你杀了他吗？”雾雪问道。

“没有。”骆殷回答道，还不望着出一个动作：“我把他一脚踢进了河沟里。”

“……”雾雪并不怀疑骆殷的恶趣味。

“还有那里，”骆殷一跃，往一处低洼跳去，她用手将泥土抛开，挖出了一个石墩子：“这个是我放的，我记得有一天刮大风，把这个羊圈的顶棚吹翻了，我用把这石墩子和绳索固定到了这里。”

“没想到你也做好事。”雾雪讽刺道。

“这世界没有绝对得好和坏。”骆殷继续在这块地上行走着，她有她自己的方向。

“苏雾雪，就像你为什么会去杀你的雇主？”骆殷把话题转移到雾雪的身上。

“……”雾雪不想回答。

“难道那个雇主是坏吗？”骆殷一把抓着雾雪的脸，迫使雾雪看着自己。

“她是个母亲。”雾雪回答道。

“那你是在伸张正义吗？”骆殷又问道。

“并没有。”雾雪回答着，她并不想说出那些细节。